最近,大家的男神、女神是不是都換了?自從2017慕尼黑安全會議開始后,中國外交部的男神女神又來刷屏了!
首先是擁有萬千迷弟迷妹的男神王毅外長。開場,王毅先用英文提醒在座各位戴上同傳耳機,笑笑地說道,“你們馬上就要感受到來自東方的語言了”。——結果馬上迷倒了一大片。要知道,他可是網友口中可帥氣可霸氣可親切可威嚴風、度翩翩還能偶爾“賣萌”的外交部顏值擔當啊。
想當初,泰國外長可是這么當眾表白過:如果我是個女人,我會愛上他……
其實,只要光看這張,就可以理解泰國外長的心情啦!感覺血槽被清空……
不過,我們今天要說的是一位女神——外交官傅瑩!早在幾年前,這位知性、大方、儒雅還有點萌的銀發美人,就俘獲了一大批70后、80后、90后甚至00后粉絲。我們喜歡看她和外國記者的交鋒,簡直就是一部教科書!她的幽默風趣里都是殺傷力,一不小心就讓外國記者團滅!讓你們看看什么叫談笑風生!
這次,慕尼黑安全會議又邀請了傅瑩參加討論,而且女神這次的“懟人”能量高到有點可怕。在會議上,傅瑩從容應對西方外交人員,對于各種從臺上臺下拋來的不懷好意的話題,女神優雅地一一回擊,見招拆招。
在一次分論壇討論上,倫敦國際戰略研究所所長奇普曼對中國軍費問題提出疑問。而面對這樣的“刁難”,傅瑩的回答相當機智。
傅瑩說,此次慕安會的熱點問題是如何確保北約成員國將國防預算提高至國內生產總值(GDP)的2%,分擔安全經費。但剛才提到中國的國防預算時態度明顯不同。
傅瑩反問在座外國嘉賓:“全國人大每年召開大會,我是這個大會的發言人,每年最先被問到的一個問題就是中國的軍費。第二天,一些外國報紙頭條就是‘中國威脅’。實際上中國的國防預算一直保持在GDP的1.5%,卻被渲染為威脅,是否存在雙重標準?”
傅瑩委婉但清晰的表示,中國不再擔心被西方侵略,“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們對祖國能增強軍力保衛主權和安全而自豪,中國在過去經歷了太多,我們需要靠自己站起來”。
這并不是傅瑩第一次在國際場合展現出高超的應答水平。就在去年的慕尼黑安全會議上,傅瑩同樣在談笑間“見招拆招”,回答得相當精彩。
當時談到朝核問題時,傅瑩被問道:“中國是否已對前盟友朝鮮失去了控制?” 傅瑩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這種用語很西方,對一個國家,失去了控制。(而且還是)主權國家。中國不是這么想的……”
當美方外交人員一口一個中國“偷竊”美國時,溫柔的她,笑臉立刻變得嚴肅,回應到:“這個詞很不敬”:
不管多刁鉆的問題,傅瑩都能心平氣和卻又分毫不讓,一針見血又剛柔并濟。凡是看過現場片段的人,都被女神圈粉了!
現場視頻,傅瑩舌戰群儒
這才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傅瑩的這套柔中帶剛、剛柔并濟,處處將東方女性的氣質與神韻發揮到極致的風格,被譽為是典型的“傅氏style”。
她云淡風輕,卻又不容置疑;溫文爾雅卻又不失鋒芒,傅瑩用她優雅謙遜的態度,不卑不亢地面對著他國的刁難,并傳達著來自中國的聲音。
1953年出生的傅瑩(蒙古族),是新中國首位少數民族女副外長,第二位女性副外長。從她首次亮相開始,她低調、優雅、親切、富有內涵的形象,就獲得一致好評——這,才是我們應該欣賞、尊重并學習的真·女神啊!
有人說,一個女人,二十歲的容貌由父母決定,六十歲的氣質由自己決定。
那么,女神是如何煉就這樣的魅力和風采的呢?
傅瑩,1953年出生于內蒙古通遼,父親阿民是蒙古族著名哲學家艾思奇的學生,曾任內蒙古軍區宣傳部副部長。在父親的教導與家庭氛圍的熏陶下,傅瑩從小就熱愛讀書。閱讀的愛好,訓練了她縝密的邏輯,也培養了她獨立思考的能力。
“文化大革命”開始后,父親蒙冤入獄,傅瑩的讀書時光也被打碎了。她16歲上山下鄉,來到內蒙古一個生產建設兵團的廣播站勞動。回憶起這段歲月,傅瑩說:“這是一段很艱苦的經歷,但并不都是不愉快的。上山下鄉鍛煉使我能夠吃苦、堅毅,而且做事情能夠不計較得失,能夠敢于奉獻。”
后排中傅瑩
三年中,她往返于兵團各處,學會了放映電影,經常攜帶沉重的放映設備,像小伙子一樣爬桿架銀幕,放映《地雷戰》《地道戰》,毫無文弱女孩的嬌氣。
勞動之余,傅瑩并沒有忘記學習。兵團3年,只有小學文化基礎的傅瑩,硬是靠著自學,完成了高中所有的課程。1973年,傅瑩作為工農兵學員考入北京外國語學院英語系,入學考試時數學竟得了滿分,被同學們戲稱為“數學家”。
正是這種“數學家”的精神激發她孜孜不倦地努力,提高專業技能。她的專業是英語,第二外語是法語,可是傅瑩似乎還嫌不夠,為了適應工作的需要,她又學習了羅馬尼亞語。
1977年北外畢業后,傅瑩在外交部開始了十余年的翻譯生涯。她擅長英語、法語和羅馬尼亞語。先是在布加勒斯特的中國使館工作,1985年,她被公派到英國肯特大學深造,還一度在聯合國駐柬埔寨臨時權力機構擔任翻譯。
在異國求學時,傅瑩每月交完房租僅剩一英鎊,很多時候她就是靠喝水來艱難度日,但她還是拿到了國際關系碩士學位。
鄧小平會見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35歲的傅瑩在旁做翻譯
1988年1月20日上午,84歲高齡的鄧小平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會見來訪的48歲的挪威首相格羅·哈萊姆·布倫特蘭夫人,外交部副部長周南陪同會見,傅瑩擔任英語翻譯。會見開始,鄧小平談到自己的年齡,他對布倫特蘭夫人說:“我今年84歲,該退休了……”但是傅瑩一不留神,將84歲譯成了48歲。
在場的副外長周南聽出了這一錯誤,當即告訴了鄧小平。鄧小平聽后,不但沒有批評傅瑩,反而開懷大笑,他幽默地說道:“好呀,我有返老還童術,竟然一下子與布倫特蘭夫人一樣年輕嘍。”
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為了提高自己的翻譯水平,在領導講話時,能夠聽清內容,記住原話,并立即可以用另一種語言表達出來。她私下進行了無數次練習,并閱讀各種書籍,來增長自己的知識和詞匯量,還仔細地研究了,各個國家領導人的語速和講話習慣。
十年磨一劍,身經百戰的她已成長為一名,優秀、專業、負責的翻譯員。她為楊尚昆、江澤民、李鵬等黨和國家領導人擔任過高級翻譯,和他們一同參加過各種重大的國際會議和活動,見證了許多歷史性的時刻。
1993年,傅瑩調到外交部亞洲司工作,先后擔任綜合處處長、亞洲司參贊,主管綜合調研、亞太安全、東盟事務等工作。1997年,傅瑩赴中國駐印度尼西亞使館工作,次年11月,被任命為中國駐菲律賓第八任大使,成為中國最年輕的女大使;2004年,她又出任駐澳大利亞大使,大使任上的3年,是中澳兩國關系史上最好的時期。
2007年4月,傅瑩出任中國駐英大使。第二年,北京奧運火炬在西方一些國家傳遞時受到嚴重干擾,而外媒“一邊倒”的歪曲報道。危急關頭,傅瑩挺身而出。
她立即以中國駐英大使的身份,在英國《每日電訊報》上發表,名為《如果西方能夠傾聽中國》一文。
她大膽地譴責示威者:“那些大聲抗議和示威的人里,很多可能從來沒有去過西藏。”她抨擊西方媒體,并呼吁:“希望西方國家能有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努力跨越語言和文化的障礙,更多真正的去了解中國。”
她智慧的言語,老練的外交手段,和一顆赤誠的愛國心,得到了外界一致的認可。
英國《外交官》雜志,授予她“年度亞洲外交官獎”!并贊譽她:“以難得的坦率和富有人情味的方式,充分顯示了中國希望通過合作,來尋求和平發展,在應對國際社會面臨的共同挑戰方面,發揮更大作用,最終建立一個和諧世界的愿望”。
和傅瑩有過接觸的人說起這位女外交官,都會不約而同地想到“時尚高雅”這個詞。
64歲的傅瑩,容貌秀麗,溫文爾雅,剛毅果斷,說話柔聲細語,不卑不亢,充滿了東方女性所特有的溫文爾雅。
傅瑩的服飾也為人們津津樂道。她喜歡戴清一色的凈色長圍巾,簡單、大方不同的場合,不同的著裝,不同的服裝色彩,她一定會用與之相配的圍巾,相互點綴,融為一體。不過,據她的家人說,傅瑩雖然平時穿著得體,但很節儉,并不買很貴的衣服,買衣服時還會討價還價。
傅瑩很喜歡聽內蒙古長調。她說,常常把蒙古歌曲的CD當做禮物送給外賓,有些澳大利亞朋友聽了之后很喜歡,還專門給她發來電子郵件,講述聽后的感受。
在澳大利亞任大使的時候,傅瑩說自己喜歡喝奶茶,從國內帶來磚茶,周末熬奶茶喝。傅瑩還愛好閱讀、藝術,喜歡體育運動,打高爾夫和網球。
傅瑩丈夫郝時遠
傅瑩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丈夫郝時遠是內蒙古武川人,民族學家,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所長。他們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婚后兩人育有一個女兒,夫妻倆恩恩愛愛,相濡以沫地走過了數十年的光陰。
作為一名女外交官,傅瑩因為工作而“虧欠”了家庭太多。她經常說,對丈夫對孩子,我欠的較多,沒有他們的支持,我不可能這樣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我能有現在這個程度,先生對我幫助很大,家務我基本不管,我女兒對此也很理解,她已經習慣于有困難的時候找爸爸了。”
在女兒出嫁的時候,60歲的她,因為太高興,當著大家的面唱了一曲《送親歌》,還跳了一段蒙古族舞蹈,舞步嫻熟,身姿優美!原來在她外交官的光芒背后,還有著被掩蓋的能歌善舞的真性情!
全球知名的英國《金融時報》,
曾對她進行過專訪,
當時的總編巴貝爾這么描述,
對她的第一印象:
“這位朝我們餐桌緩緩走來的女士儀態優雅,
沒有中國官場上常見的那種嚴肅表情。
身著粉紅格子上衣和裙子,
戴著一串粉白相間的珍珠項鏈,笑容燦爛。
她很有魅力,但她明白,
魅力還可以作為武器。”
如今,64歲的傅瑩再度以她獨特的魅力向世界證明:
有一種魅力,是最優雅的武器;
有一種溫柔,是最強大的力量;
這,就是中國的外交官,我們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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